連輸了4局,秦舒念的心態(tài)倒是一點沒變。
她對兔頭面具男人道:“最后一局,我輸了白家我拱手送給你,如果我贏了,我只有一個要求,給我們一艘船,讓我們能平安回去。”
這條件十分誘人,兔頭面具男人卻不為所動,“你贏一局,就要我放了所有人,我覺得這要求并不公平。”
“你贏我這最后一局,白家加上70億,換不回這些人的命嗎?”
兔頭面具男人搖搖頭,“不夠,不夠打動我?!?
他話音落下之后,傅廷琛的聲音在大廳內響起。
“那加上傅氏夠不夠?!?
傅廷琛冷然的聲音,敲擊在大廳內眾人的心尖,有膽子大的回頭看向傅廷琛的方向。
他坐在椅子上,神情泰然自若,隨口和前面的人談著條件。
兔頭面具男人聽到傅廷琛這么說,的確是猶豫了一下,“傅氏這條件的確很誘人,可我覺得還是不夠?!?
他這是獅子大開口,要她們知難而退了。
就在這個時候,沈依依和祁蕭也站了出來,“我們沈家和祁家也愿意作為賭注,讓她再和你賭最后一把!”
他們幾個原本是沒有參加比賽的人,現(xiàn)在賭注加碼,事情變得越來越危險起來。
秦舒念抬手扣了扣桌面,“怎么樣,我們4個家族加起來,也太少了嗎?”
兔頭面具男人胸有成竹,最后這一局游戲他必然會贏!
就讓他和對面的這個女人玩玩,也無所謂。
“好?!蓖妙^面具男人聲音低啞,“既然客人想要賭上這么多,那我就再跟你玩一局。”
衛(wèi)青重新發(fā)牌,之前的那個工作人員回來就站在旁邊,他被目光盯著,發(fā)牌的手又開始哆嗦起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