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臨的房間就在她隔壁,他在侍應(yīng)生走后,才把門打開,冷著臉走了出來。
看見他的樣子,秦舒念微微挑眉,“你這是怎么了?”
“那邊的落地窗,竟然不是防彈玻璃的?!?
秦舒念回頭看了一眼,能看到外面一望無際大海的窗戶。
“這是郵輪,不是你們家老板的私人輪渡,怎么可能是防彈玻璃?!鼻厥婺顭o語。
夜臨冷著聲音道:“就算這里富商很多,可黑幫的人也不少,這還只是在英國上船的?!?
“不防備一點(diǎn),半夜被人崩了腦袋,你打算格式化重開?”
秦舒念看向他,“你這是第一回上這船?”
夜臨嗯了一聲,“伊麗莎白號(hào),之前也邀請過家主,不過家主從來不讓齊家的人涉足這里?!?
“我跟你上這艘船,能拿到齊家的身份,也是家主同意的,所以這的確是我第一次來。”
秦舒念也不廢話,“那現(xiàn)在能帶我去找,我想見的人了嗎?”
“當(dāng)然。”夜臨看了一眼手機(jī),“他在一層,我?guī)氵^去?!?
兩人坐電梯向下走,江確乘坐另一個(gè)電梯,上了5層。
打開船艙客房的門,江確進(jìn)門后馬上把門關(guān)上,“老板,剛才您幸好沒有出去。”
“果然如同您所說的那樣,他們在暗口的時(shí)候,要脫衣檢查才能登岸。”
江確臉上的擔(dān)憂不減,“但是......距離下次停靠港口,還要七天左右,這子彈要是在腹腔不取出來,恐怕您有性命之憂......”
傅廷琛的臉色蒼白,包扎好的紗布,又滲透出血跡,因?yàn)樽訌椷€嵌入其中,傷口很難愈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