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廷琛看著秦舒念手臂上的傷,卻開不了口。
“我這只是手臂割傷,今天就能出院?!?
秦舒念抬眸看著傅夕顏笑起來,“只是劃破了點皮,還是回去治療的好。”
“我要回去備課,過段時間開學,我可能要換個年級帶,還有你的病也要換個療程了,不能再耽擱下去?!?
祁蕭轉了轉眼睛,也在旁邊幫腔,“是啊是啊,這邊的醫(yī)療水平也不行,要是好了之后留疤怎么辦?還是回a市找名醫(yī)看看,有沒有什么不留疤的辦法?!?
這幾個人為了哄傅夕顏,也是使出渾身解數(shù)。
這次他們離開沒有坐客機,而是坐了凌晨的私人飛機回到a市。
他們一行人落地的時候,已經凌晨1點多。
傅夕顏睡的正熟,傅廷琛讓司機先把她送回老宅,自己則驅車送秦舒念去醫(yī)院。
路上,秦舒念看著外頭亮著路燈的景色,“傅先生,真的不用送我去醫(yī)院,我自己就是醫(yī)生,我這傷不要緊的。”
傅廷琛沉默的開著車沒有說話。
秦舒念回頭,看到傅廷琛略帶冷意的臉色,后知后覺的發(fā)現(xiàn),這個男人似乎是有點生氣。
他有什么好生氣的?
秦舒念在心里泛起嘀咕,在m市的時候這個人還好好的,怎么回來就冷著臉,一副不想理人的樣子。
左右傅廷琛也不想搭理人,秦舒念干脆也不說話,歪著頭靠在一邊閉上眼睛。
傅廷琛把車開到秦舒念小區(qū)樓下的時候,她靠著車窗睡得正熟。
傅廷琛轉頭看到這一幕,原本冷著的臉色,也有些繃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