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證件都在moonlight......”
阿龍目光灼灼的看著謝南音,“初五我就去取回來,初六一早,咱們?nèi)ヮI(lǐng)證。”
他話里行間都是要留下來,留在帝都的意思。
謝南音心里沒底,直接問他,“泗城呢?你......不管了?”
“那要看陳應(yīng)坤懂不懂事了!”
阿龍大口吃菜,“他要名也要利,我呢,只要利。只要他把該給我的痛快給了,我可以一輩子不踏進(jìn)泗城一只腳。但他要是不懂事......”
男人臉是沉著的,看著她的眼睛里卻滿滿的都是歡喜。
打量著他那張瘦了好多的臉,謝南音放下心來,“你真舍得?”
“有什么舍不得的?”
阿龍一臉好笑,“反正我吃軟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?!?
呵呵。
吃軟飯還吃的正大光明的!
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,就見阿龍笑的憨憨的,“我把昊子留在泗城了,那小子機(jī)靈,我們還有過命的交情!有他在,我放心!”
“以后,我就踏踏實(shí)實(shí)跟著音姐混!”
沖謝南音笑,阿龍大口扒完一碗飯,又去盛了一碗。
他沒夸她廚藝好,可大口大口吃的起勁,一如他沉默寡的個(gè)性。
謝南音郁結(jié)了一個(gè)多月的心隨著一小口一小口的溫?zé)犭u湯,忽忽悠悠的落進(jìn)了心底。
六菜一湯,份量不算小。
謝南音只吃了幾口就放了筷子。
只除了那巨大的一碗雞湯還剩了大半,其他的菜阿龍全都吃干凈了。
讓謝南音去客廳沙發(fā)看春晚,阿龍脫掉西裝外套,解開襯衣袖扣,乒乒乓乓的立在洗碗池前洗了碗碟。
回頭看去,只黑襯衣有點(diǎn)陌生,空氣里獨(dú)屬于他的味道都跟從前一般無二。
謝南音輕輕呼出一口氣,仰面靠進(jìn)了沙發(fā)里。
聊帝都的八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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