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方幾次提審?fù)醅摚疾荒苷f出真畫在什么地方,可口供每次都出奇一致,一切都是她一個人做的,和他人無關(guān)。警方縱然知道有問題,卻查不到什么,就連轉(zhuǎn)賬的海外賬戶也始終差不到賬戶所有人的信息,一切調(diào)查都進入了死胡同。
而畫展也同樣因此停止了,看著病床上一臉虛弱的章修前,我心里內(nèi)疚極了,“師父,對不起?!?
“亂說什么?這事和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,要怪也該怪那些心思不正的人?!彼麖姶蚱鹁?,還不斷安慰我,“本來我就是想借著畫展讓你出出名,現(xiàn)在你也算是小有名氣了,畫展也就無所謂了?!?
我知道他是安慰我,畫展還有不少他的心血,他怎么可能不重視?
又安慰了他幾句,我這才離開病房讓他休息,轉(zhuǎn)身就去找了熊醫(yī)生,本以為我?guī)煾傅牟∏橛謬乐亓?,沒想到還得到了個好消息。
“m國的藥確實效果不錯,你師父的病情也算是穩(wěn)定了,這還要好好感謝你男朋友,周醫(yī)生可是出了不少力?!辈黄埿Φ男茚t(yī)生提到這件事時,臉上也有了笑容,“你是不知道,這種藥進口有多難,得辦多少手續(xù)才能拿到藥啊,小周對你是真的用心了?!?
離開醫(yī)生辦公室時,我心里還是暖暖的,周晏禮只告訴我他會幫我?guī)煾刚宜?,我卻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那么多艱辛,可他從來沒和我提起過。
想到這些,我心情有些復(fù)雜,想著自己應(yīng)該當面去跟周晏禮道謝,于是我也沒打招呼,直接去了他的辦公室,可惜我沒給他驚喜,寧清怡倒是給了我個大大的“驚喜”。
辦公室里只有周晏禮和寧清怡,她淚眼汪汪地抬起頭,聲音甜又膩,“晏禮哥哥,那天的事你真的忘了嗎?我們當時已經(jīng)......后來也是你讓我去買套的,你不記得了嗎?我們已經(jīng)有了肌膚之親,你怎么能不負責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