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肯定和我一樣,是不想來參加的,但是陸璽誠和靳寒的關(guān)系擺在那里,她不來也不可能。
“我就是看不慣某些人不要臉的樣子,太無恥了!”鄧晶兒氣鼓鼓地說。
隨后她又扭頭看著陸璽誠,“要不是因為你,我特么才不來!”
陸璽誠無辜又無助,“老婆別生氣,我也沒辦法呀!”
他當(dāng)然沒辦法,畢竟他和靳寒成為好兄弟的時候,和鄧晶兒還不認(rèn)識呢,論感情,他和靳寒的應(yīng)該更鐵一點。
“你們快進(jìn)去吧,我和周晏禮先回去了?!蔽覍︵嚲赫f道。
鄧晶兒這才不情不愿地和陸璽誠一起走了進(jìn)去。
我則是準(zhǔn)備原路返回,周晏禮臉色一直很平靜,我不太確定他此時心里什么感受。
靳寒和他多年的好友,如今連訂婚的邀請都沒有,想必心里會有點不舒服吧。
我們兩個還沒上車,突然就聽到了靳母的聲音,“晚意,晏禮!”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要是出來的是靳寒或者南瑜,甚至是寧清怡都行,直接無視或者懟回去就好。
可是靳母對我來說,就是一個左右為難的人物,因為她對我一直都很不錯。
“阿姨?!蔽抑缓猛O聛恚冻鲆粋€笑容和靳母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