縣令憤恨的一把推開老頭,冷哼著整理了一下衣服。
“你家張大殺了本官的親妹妹,按照殷北城的律法,自然是要一命抵一命。
如果你再敢跟本官叫囂,本官連你也不放過。”
老頭被縣令的話,嚇得愣在當場。
他看了眼死在馬車前的玉鳳,知道是張大闖了禍。
現(xiàn)在他就是有一萬個想殺了縣令的心,也不敢再做些什么。
地上的老婦人,在聽了縣令的話后,哭得更加慘烈。
簡安安被老婦人的哭聲,弄得心里一陣煩躁。
她忍不住怒喝道:“哭什么哭,你家張大做了那么多壞事,你還有臉哭?!?
老婦人轉頭看向簡安安,心里一萬個不服氣。
她家張大做了什么事,也不至于要被殺死。
況且往尚丘家地里放石灰粉的事,也是玉鳳出的餿主意。
她家張大只不過是去執(zhí)行而已。
歸根結底,要怪也是要怪玉鳳。
現(xiàn)在玉鳳也是死有余辜,憑什么要張大來抵命。
老婦人站起來,用衣袖擦掉臉上的淚水。
她沖著簡安安怒道:“你是什么人,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兒。
我家張大死了,難道我還不能哭了嗎?
要不是你們這群人來到清水莊,我家張大又怎么會死!”
老婦人越說越氣,她認定了這一切,都是簡安安的錯。
站在一旁的老頭,也同樣目光兇狠地看向簡安安。
“沒錯,我家張大就是被你們害的?!崩项^顫抖著手,指著簡安安和楚君行。
“我告訴你,你們一個個的誰都跑不了。縣令殺了我家張大,也要跟著賠命!”
老頭說著,就要去奪縣令手里的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