縣令一聽這話,激動的直接從凳子上蹦了起來道:“楚老,這淮南衛(wèi)可不是本縣想申請調(diào)動就能調(diào)動的,就算是郡守大人,沒有合理的解釋擅自調(diào)動淮南衛(wèi),也承擔不起朝廷的秋后算賬!”
楚大任冷笑道:“大人你別激動,既然老朽讓大人申請,就必然不會讓大人為難,放心,理由我早就給大人想好了。”
“什么理由?”縣令皺眉道。
楚大任冷冷一笑道:“誅殺他國奸細,不知道這個理由夠不夠分量了?!?
一聽這話,縣令陷入了沉思當中。
所謂的奸細,可以按照情況來分為可大可小的事情,這小的奸細,自然不足以讓淮南衛(wèi)出手。
但據(jù)楚大任描述的情況來看,這蘇銘一旦被定為奸細,絕對足夠調(diào)動淮南衛(wèi)來幫忙了。
可問題是,要怎么給蘇銘定上這一個奸細的罪名。
楚大任看出了縣令的遲疑,直接了當?shù)男Φ溃骸按笕酥还軐懻圩?,這蘇銘能力不小,又是突然出現(xiàn)在這縣內(nèi)的,就算到時候發(fā)現(xiàn)他不是奸細,憑他對我們楚家所做之事也足以定下罪名來,到時候,郡守大人必然不會為難大人您。”
“這......”縣令還是有些猶豫的說道。
楚大任活了這么久,早就已經(jīng)人老成精了,又怎么會看不出縣令此刻的遲疑所在呢?
只見他拍了拍手,在外面等候的家丁便將馬車之上的一箱箱貨物給搬了下來,一一抬進堂中,在縣令的眼前一一打開來。
順間,整個大堂之中都光彩熠熠起來。
足足六個大黑箱子里面,裝的全都是白花花的銀針,耀的縣令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來。
“大人幫老朽的忙,老朽自然不會讓大人吃虧?!背笕涡Φ溃骸斑@里的銀子只是一點點小小的心意,若是事成了之后,老朽還有更體面的禮物孝敬大人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