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易撇撇嘴,不敢說話。
書房里,秦慕修并沒有責罰半句,只是把佟小蓮流產(chǎn)的事告訴了柱子。
柱子先是震驚,隨后痛哭流涕。
“嗚嗚嗚,我錯了!我錯了!我不該相信那個女人的鬼話的!”
秦慕修冷聲道,“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?!?
“嗚嗚嗚,我該怎么做?”
“你爹和你小娘,還不知道你干的事兒,你現(xiàn)在也別去給他們添堵了,老實在這待著,等你小娘身子養(yǎng)好再說?!?
想到自己親手害死了未出生的弟弟妹妹,柱子悔恨得咬破了嘴唇。
“我怎么這么蠢,我怎么這么蠢!”
等他慢慢平復下來,秦慕修才開始盤問,“你為什么給你娘偷那些醫(yī)書?”
柱子一五一十交代了出來。
這下倒是秦慕修吃驚了:蔣翠蘭,竟然攀上了黃家?
不過,他很快就想通了個中緣由。
那黃家,雖被蒲蘭彬削去了行醫(yī)資格,但家底不薄,對蔣翠蘭來說,依舊算是“大戶人家”。
而黃家,則是看上了蔣翠蘭與趙家的關系,能利用她偷書。
兩邊一拍即合,就有了現(xiàn)在的事。
“柱子,你也不小了,應當知道那些醫(yī)書,對你姐有多重要吧?”
柱子包著眼淚點頭,“知道。我錯了!”
“想不想戴罪立功,把那些書重新拿回來?”
柱子猛地抬頭,“怎么拿?只要有法子,我怎么也要拿回來!”
秦慕修靠近他,低聲跟他說了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