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寒爵很討厭自己被別人威脅,因為之前那些威脅自己的人全部被處理干凈了,可是如今卻沒有一點辦法,他不能拿夏璃月的安全去賭,因為輸不起。
他實在沒想到沈華靳是一個這樣的卑鄙小人,竟然能在背后施出這樣骯臟的手段,去暗害夏璃月。
“你說的這些話,我真的好害怕呀,可是那又能怎么樣呢?自古以來都是勝者為王的,現(xiàn)在你在我眼里不過是條搖尾乞憐的狗罷了,我讓你往東,你敢往西嗎?”
其實沈華靳本來是不想把兩個人的關(guān)系鬧得如此僵硬的,可是對方一再挑戰(zhàn)自己的底線,不對自己聽計從,就有點挑戰(zhàn)自己的威信了,若是不給對方一個下馬威,以后怕是不服管了。
“以前我從來沒有見過你,我們之間有過什么怨嗎?有什么仇有什么怨,你就盡管沖著我來好了,我們之間的事情,你又何必拉上別人呢,更何況對方是一個女人,你這樣對女人下手,不覺得......”厲寒爵還是不停的刺激著對方,只希望對方能夠一氣之下說出來什么話,讓自己找到突破口,解決現(xiàn)在的困局。
因為這個憑空出現(xiàn)的人,自己還沒有畫出經(jīng)歷去調(diào)查背景,也不知道以前是否有過什么交集,以至于現(xiàn)在處理這些問題有一些焦頭爛額,雖然表面上還有一些鎮(zhèn)定,但內(nèi)心已經(jīng)有一些慌亂了。
“當然不覺得啦,這樣一個小小的手段就能讓大名鼎鼎的厲總我所用,那還是十分值得的,廢話不多說,我讓你殺這個人,你是殺還是不殺?”